贺年悚然一惊,想伸手摸摸路潼今天有没有发烧,这么离谱、完全跟他本人性格不符的话,怎么就从路潼的嘴里给冒出来了? 贺年咽了咽口水:“有吧……不过很少,只有一两次。我忘记带抑制剂了,他帮过我。” 路潼求知欲旺盛:“是通过腺体吗?” 贺年不好意思道:“有一次是接吻。” 路潼点点头,坐直了身体,目光落到了黑板上。 贺年心痒痒,开口问:“你问我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