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目光停留到天花板,不禁轻声呢喃:“好奇怪。”

楚礼抽出匕首来,打量四周能下脚的地方:“先把他弄下来再说。”

“不不不,尊敬的客人,请不要妄图解开罪犯的枷锁,这是他必须要承受的惩罚。”

带有笑意的沉闷嗓音忽然响起,众人从屋顶收回目光,望向了声音的来源。

脚步声回荡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地下室,前方培养罐后,走出一位佝偻着身躯的老者。

他穿着破旧的防护服,上面满是灰尘和干涸的血迹。脸上被肥大的防护罩遮住大半张脸,所裸露出的枯黄皮肤,被周围培养罐中幽绿的液体映照发绿。

来人笑弯了眼,却在顷刻间将所有人扫视完毕,目光似在蒋渔身上停留了几瞬。

楚礼问:“罪犯?什么意思?”

老者的声音被防护罩阻隔,模糊不清的声音却令人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

“背叛岛屿,漠视规矩,反对规矩,试图触碰岛上乃至海洋的主人!这就是罪犯。”

他高昂的声音骤然停止,旋即,平淡的话语带着意味不明的语气:“当然,他所触犯的,是试图放出另一个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