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挪,一颗头探了过去,还伸出手去摸李砚的脸。 从耳廓到脸颊,再到脖颈,摸够了后,她眼尾微挑,说:“发什么呆,上床啊。” “……” 她断片跟断层一样,现在的她完全不是不久前的她,情绪和记忆都是分割掉的。 李砚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