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嘉朗说:“你之前说就算吉他弹错了也会被鼓声掩盖,那可能少敲两下也没人发现不对吧。”
“说的也对,可能还会嫌我的鼓声把歌声挡了,哈哈。”
刘千文揉揉鼻子,裹紧身上的厚棉袄说:“我后悔大晚上出来了,真的好冷。”
周嘉朗正想说话,刘千文停在多美好店门口,跃跃欲试地说:“你说冬天吃雪糕,牙齿会不会被冻软?”
周嘉朗:“......”
*
刘千文舔着雪糕走在回腾云街的路上,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件被她忽略的事。
停在路边再仔细想想,朝已经走在前面的人大喊:“周嘉朗!你的时间安排表竟然连年三十那天都不放过!”
周嘉朗回头看着脸颊不知道是被冻得通红还是气红的刘千文,淡然地说:“只是早上做两张试卷,下午你就不用来我家。”
刘千文一把啃光剩下的雪糕,嘴里冒着冷气,跑到周嘉朗面前,气愤地说:“太灭绝人性了。这样算,我不就是从年头做到年尾?年尾还干活是不吉利的,你知道吗?”
“那你算算该怎么安排才能把那些试卷做完?”
刘千文被周嘉朗镇定的眼神逼退两步,手里还举着雪糕筒,结巴道:“我...我明天再多做一张!”
周嘉朗看她狠狠地咬掉一半的雪糕筒,好笑道:“那还不是有一张要在年三十做。”
“总比做两张好!要不是我的书包在你家,我今晚就能先做一张再睡觉。明天我早点去你家!”
年二十九,周嘉朗还裹在被窝里就被刘千文的敲门声吵醒,扭头看一眼床头的闹钟。
气呼呼地翻身下床走去开门,说:“你说的‘早一点’会不会太早了!你看看现在是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