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跑下阁楼,被砸门声催着开了锁,说:“妈,您不要敲了。我这就把门推上去!”
刘老太心焦地问:“阿菊,怎么是你来开门?广进还没回来吗?”
黄秋菊也是担忧不已,愁眉苦脸地说:“妈,他还没回来。您先看着店,我去洗把脸。上班要来不及了。”
刘老太自己一个守在店里,内心焦灼不安。为了不呆坐着乱想,只好拿起很久以前攒的鹅毛在初冬里做鹅毛扇。
一直等到早上八点多,刘广进脚步虚浮地从车上踉踉跄跄地走下来。
刘老太还想把刘保田也抓下车问清楚事情,可是他一脚油门就跑了。
回过头,刘广进已经爬上阁楼的楼梯。连忙跑回店里拽住刘广进的裤腰带,说:“你给我说清楚是什么事,让你两兄弟去了一整夜都没回来!”
刘广进熬了一夜,人有些头昏脑涨,求饶道:“妈!您让我先睡一觉,我真的好困!再不睡,我怕您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刘老太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放他上去睡觉。
刘广进这一睡就睡到日照西斜,刘老太期间还试图摇醒他都不成功。
把店门关了去刘保田家也只看到鼾声如雷的人,又再失望地跑回店里,守着刘广进醒来。
刘千文下午放学回家发现刘广进还没醒。看刘老太实在等得熬心,干脆扔下书包跑上阁楼捏住刘广进的鼻子把人憋醒。
“你找打是不是?弄醒我干嘛!”
刘广进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声音嘶哑。
刘千文无辜地说:“奶奶她等你醒来等了很久,你快点下去吧。”
刘广进想起那奔波的一天又是一阵头疼,揉了揉额头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