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有抓到信兰忠,我说的对不对?”
警察也有点疑惑,这小子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抓到信兰忠,但却没直接表态,只是对王福全说:“这个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你想要说什么,那就快点说。”
王福全继续讨价还价:“我要是给你们提供信兰忠的消息,那算不算是立功表现?”
警察点了点头:“你帮着抓人了,那肯定算立功,法院最终判决的时候,肯定会考虑你这个贡献的,你要是知道什么,那就赶紧说吧。”
王福全赶紧点头:“那好嘞,我可要立功了,我跟你们讲,信兰忠在老大走了之后,就带人去昆明了,他到了那边,跟手下的人预谋去抢银行,结果还没动手呢,就被警察逮住了,他现在应该还关在昆明的看守所里。”
警察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马上和昆明警方联系,确认了信兰忠的身份之后,便连夜奔赴昆明,将信兰忠提了出来,转头将他也带回了锦州。
信兰忠是王福全去广州的时候,带过去的最好的朋友,两人的关系非常铁,但在这种关键时刻,却被王福全拿出来立功了,这要不是跟你关系好,一般人还不知道你去哪了呢。
所以不要在一起做坏事,否则大难临头的时候,你就变成别人手中的筹码了。
又过了几天,铁北小霸王邵健中,也被知情人举报,在北京被抓获,但是和他一起跑的刘书明,却又跑掉了,谁也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是这些人中,逃亡时间最久的一个。
到目前为止,崔宝纯团伙中,除了刘书明,北方分部的主要成员,已经全部归案,可是接下来的审讯工作,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在看守所里,崔宝纯还将继续上演着精彩的故事。
崔宝纯交代完锦州做的这几个案子之后,就从锦州刑警大队,转到了锦县看守所关押了起来。
因为崔宝纯是重刑犯,所以一进看守所,就被带上了18公斤的脚镣,这已经是这个看守所里的最高规格了,可以说当时的锦县看守所,分量最重的案犯,就是崔宝纯了。
崔宝纯就这样拖着重镣,走进了8号牢房,进来之后,管教把他安排到了靠着南窗的位置。
崔宝纯坐下来之后,扫了一眼整个监舍的情况,这是一个大号监舍,房间非常大,但是光线却很暗,整个房间只有靠南的方向,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窗口。
监舍的门口,放了一个破胶皮桶,这既是垃圾桶,也是犯人的马桶,从这个桶里飘散出来的味道,把人熏的头昏脑涨。
整个监舍里,大约能有十七八个犯人,这些人好像都习惯了这种环境,闻着刺鼻的臭味,也全都不以为然,反而所有人对崔宝纯的到来,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管教刚一离开监舍,这帮人就呼啦一下,把崔宝纯围在了中间,其中一个牢头模样的人张口就问他:“哥们,你啥情况啊?叫啥名啊?因为啥进来的啊?”
崔宝纯刚进来,正闹心着呢,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崔宝纯!”
崔宝纯也知道,自已这名字,到了这里肯定没人认识,估计也不怎么好使,应该没啥力度。
可是话音刚落,这小子上来就抓住了崔宝纯的双手,很敬重的说道:“哎呀,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崔宝纯啊,我早就听说过你了,你那通缉令,据说全国都贴遍了,真是久仰久仰啊,我听说你带了一大帮人,这些年整了不少钱,是不是真的啊?”
崔宝纯此时此刻非常难受,刚刚带上脚镣,到这个牢房才几分钟的时间,两个脚脖子就都磨出血了,疼的他一个劲的皱眉头。
他根本就没有兴趣和这些人废话,而且在他性格高傲,根本就不屑与这些土鸡瓦狗为伍,更不愿意和他们交流,在他眼里,这些人都是下三滥。
于是崔宝纯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