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给我看家啊。”
可是毛丽娟不同意:“不行,我就要和你去,我有预感,你这次回东北,肯定会有危险,咱们既然都决定不做了,我就不让你去那边,你那边的兄弟,就让他们都散了得了,还管他们干啥啊,咱们没必要冒这个风险啊!”
毛丽娟这么一说,崔宝纯马上不愿意了:“那能行吗?再大的危险,我也得回去,那边的兄弟也是兄弟,你知道什么叫兄弟吗?我们都是磕过头,拜过把子的,无论我以后做什么,都必须得给兄弟们一个交代,我就是这种人,不然还怎么当他们的老大。”
毛丽娟见劝不住崔宝纯,马上就哭了起来,崔宝纯又赶紧安慰她:“阿丽,你就放心好了,我这些年,经历过无数次大难,再大的风浪,我都化险为夷的过来了,到了今天,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被警方通缉好多年了,但这些年,我依然能大摇大摆的走南闯北,到现在还一直安阳无恙,这一切可不是靠运气换来的,你以为我这个虎帮的老大,是白给的吗?”
就这样,两人在分别之前,崔宝纯终于把自已的全部底细,都告诉了毛丽娟,同时也把自已之前藏二十万德国马克的地方,也告诉了她,这也他除了落网之后,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跟一个人这么坦白。
话已经说了到了这个地步,毛丽娟也无法阻止崔宝纯,但还是放心不下他,又跟崔宝纯说:“咱们这次出来,也没带多少钱,你到东北那边,指不定哪里就需要用钱,我怕你钱不够用,我这手里还有点,你先拿着用吧。”
接着毛丽娟便翻出来好几张存折,从里面挑了一张,递给了崔宝纯:“这个里面钱多,有一万多块钱,密码在后面写着呢,我现在身体不太舒服,你就自已去银行取吧,取完就赶紧回来,越快越好,到时候我送你去车站。”
崔宝纯也没拒绝,就接过了存折,又告诉毛丽娟:“你身体不舒服,不送我也行,你就放心吧,我到了那边,每隔五天,就给你打一次电话,让你能随时知道我的情况。”
随后崔宝纯就拿着这张存折,离开了白云山宾馆,毛丽娟看着崔宝纯关门离去的背影,莫名的感到一阵失落。
崔宝纯出门之后,就直奔一个储蓄所取钱,到了里面把存折一递,就坐在那里等着。
可是他突然发现,里面的工作人员,拿着存折核对了一会,就开始小声的交头接耳说话,也不搭理自已,也没给自已取钱,要是按照往常的速度,不应该这么慢。
崔宝纯又等了几分钟,就有点不耐烦了,于是就问工作人员:“你们能不能快点啊?我这边还着急有事呢,怎么这么费劲呢?都整多长时间了,还不给我取钱呢!”
里面的工作人员扫了崔宝纯一眼,然后又往门口看了一下,这才告诉他:“行了,你可以来了。”
崔宝纯觉察到不对劲,顺着工作人员的视线看了过去,一下子就懵了,只见门口进来了两个警察,上来就把他拦住了:“别动啊,你过来,来来来,到这边坐下!”
崔宝纯的脑袋,就像被八磅大锤砸了一下似的,那是嗡嗡直响,但是没办法,只能按警察的要求,坐在了一张桌子旁边。
警察把存折拿了过来,放到崔宝纯面前:“我们是人民街派出所的,接到银行报案,你现在要配合我们,先说你叫什么名字。”
崔宝纯小声的说道:“刘志宏。”
“哪个单位的?”
“我是北京大学教务处的,来这边采购教学仪器,你看,这是我的工作证和介绍信。”崔宝纯说着,便把自已的工作证和介绍信递了过去。
警察把他的证件拿过去看了一眼,也没看出什么问题,于是又接着说道:“我告诉你啊,这个存折不是你本人的,而且已经挂失半年多了,你赶紧实话实说,这个存折是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