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抚慰的脊背却不自觉地拱起,追逐着离开的手,汗湿的肌肤在带着薄茧的手掌心细微地蹭了一下。
动作不寻常,荀玄微的目光里带了探究,试探地碰了下她脊背汗湿得最厉害的那处蝴蝶骨。
阮朝汐反应激烈地避开了。
却又并不是真的痛苦难受,只是衣裳布料贴在肌肤上,被意外碰触了一下,反应比平日更加敏感。
观察的目光里多了思忖。
早上被灌入口的甜浆里,除了让人难以发力反抗的药,应该还掺了剂量微弱的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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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汐自己也察觉了哪里不对,乌亮湿润的眼睛里带出困惑。
荀玄微从她手里轻轻抽衣襟布料,人想要坐直起身,斟酌着语句想和她提起,却又怕惊吓了她。
但阮朝汐的手里空了。她不满地低头看自己空落落的手,不等他说话,柔软的身体依偎过去,重新牢牢地攥住他身上衣料,下巴又搁在他肩胛上,温暖的鼻息重新喷洒在脖颈间。
该如何说?或许可以直说。
告知的声线放得格外和缓。
“剂量不重,略加抚慰便可以消解了。放轻松,闭上眼,就当你睡了。”
双层绡帐被人从里拉下。里外两层的皱褶处仔细地抹平齐整,流苏一丝不乱地捋好坠下,把卧床里遮挡得严严实实。
垂下的帷帐里安静了好一阵,才又传来安抚轻哄的说话声。
“莫慌……身子不必绷得这么紧。睡着的人都会放松的,是不是。”
慌乱急促的呼吸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