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凌哽薪

他离开它片刻,它就一开一合地呼吸,与脚趾夹动开合的频率一样。

“骚逼。”他喑声讨好她爱听粗口的耳朵,“骚逼想要小狗的肉棒,一直流水。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小狗只能用舌头。”

伍桐屈了腿,夹住他脑袋,腿肉擦着他的耳朵,空虚地摩擦着:“渴了就喝,喝完,就让小狗的肉棒进来。”

她记起第一次在试衣间里,身体被凝视,她还会羞耻、自厌。

如今已不记得这种自厌感从何而来。是沈泠与陆梓杨迷恋她身体的眼神改变了她么?

不重要。在袒露张开的欲望面前,耻骨可以折,快乐不可拒。

然后她就感觉身下的男人一手扯开自己穴前的束缚,将舌头插进她紧致的阴道。舌头和手指不一样,一点都不痛,只有滑软灵动的疯狂,轻轻重重起起伏伏,随着里面叫嚣得越来越厉害,这个男人开始手口并用。

“淫穴的小肉粒也不能冷落。”沈泠喘着气,说话间牙齿擦着伍桐的阴蒂轻轻咬了咬,他看见那里瞬即充血。

沈泠忽然想,拿他的乳头蹭她这里会怎样。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张开嘴包着她的穴猛猛地吸入伍桐的体液,发出吸面条的声音。才将舌头刺进去,模仿狗喝水的动作,勾着她炙热的穴肉,想将水卷进舌里喝掉。

可是好紧。

他艰难地蠕动着舌,鼻子磨着阴蒂,感受到夹着他脑袋的腿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包住他,让他埋进她下面被她吞没。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极端,强烈,于是清晰。

阴茎像被什么东西捏着,想要高潮。他明白这是为什么。

于是舌头代替阴茎,猛烈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