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便处理。”
指环已经被擦拭干净,但从凤千藤的伤来看,不难想象曾经应该被血染得斑驳。丹修说这是段修远唯一留下的东西。毕竟他死了,连个尸体、连一点念想都没留给他的家人。
“娘为什么没要?”徒为问。
丹修道:“不相信少爷死了吧,毕竟是夫人的骨肉。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这场婚契已经……”
已经彻底被搅乱得不成样子。一个死,一个重伤成了废人。当初这象征二人订婚的指环再被搬到台面上,只会觉得可笑又可惜,还不如当做没有过。
“那我就收着了。”
那指环被她握入掌中,滚烫得险些将她灼伤。
西边与魔修开战的地方被人们称作边界地,如今边界地折损了两名大将,仙门必须立刻派人补上空缺。否则魔修大军的攻势浪潮般不绝,很快就会把他们打得节节败退。
宁叹雨问徒为:“你说,如果咱俩去报名,你娘会不会让我们去?”
徒为想也没想:“不会。”
“……那倒也是。”她还沉浸在悲伤里:“我怎么也不相信少爷真的死了。你也不相信吧?他才不是那么轻易就会死的人。”
练剑的手顿了一瞬,徒为古井无波的:“战场上可不讲这些。”
宁叹雨扁嘴,往后躺倒在练功房的地板上唉声叹气。
有人走进来:“怎么了,大白天就这么愁眉苦脸的。”
宁叹雨没好气道:“你倒是没事人似的。”
宋衍无故被她火气烧到,问:“大小姐,她怎么了?”
“想上战场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