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类……”坐到凤千藤旁边时还在找补。

“真的?”

“……真的。”

她低头:“但你要安慰安慰我,也行。”

这无非是另一种逞强的方式,不想在他面前哭,又有点忍不住。

“好啊。”他没有拆穿,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那借你躺躺吧。”

徒为也没拒绝,侧身就倒下去,背对着他,因为再不这样,眼泪就要忍不住,说话时的鼻音很浓。

“明明,你应该比我更难受。”

“这都过去多久了。”他垂下眼睑,摸摸她的脑袋:“虽然仙门不兴这一套,但等一切结束,回去给你阿兄立个碑吧。”

“……会结束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