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无查询结果。
头疼,温心妥把书丢到一边,估计是非法出版,传销组织拿来洗脑的,梁声昨晚甚至看这种书看到了凌晨,估计烧傻了都没意识到不对劲。
好笨。温心妥起床坐了一会,身体舒服了一点好像又没有办法真的冲梁声发火了。
他正准备起身,房间门被打开了,梁声从里面走出来,神态和梦游没什么区别,头发乱糟糟的,两边翘起尖角,温心妥又坐回来,不想给他好脸色。
梁声站在原地,盯着温心妥一会,慢吞吞朝他走来,在沙发前站定,温心妥抬起头看他,抿着嘴没有说话。
一看见这张脸就会想起梁声昨天晚上在浴室里被情欲笼罩丧失理智的样子,温心妥默不作声地往后缩了一下。
在与梁声眼神对峙的第十秒,温心妥看见他蹲了下去,梁声有时候撒娇就喜欢用脸颊贴他的手心,温心妥不知道他去哪里养成的习惯,却也不排斥,甚至被养出了条件反射,下意识往前一点,手掌伸了出去。
等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梁声不是蹲下,而是跪在了他的脚边,膝盖顶着温心妥的拖鞋,微微分开,没什么表情地继续盯着温心妥。
看不出他什么意思,温心妥愣了一下,不免想昨天晚上的行为难道已经要梁声下跪求自己原谅吗?他又不是那么过分的人,梁声这么主动,让温心妥难以发作。
“你干嘛?”温心妥忍不住开口问,脸颊耳尖因为不好意思红起来,“你也知道你很过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