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把碗放在了洗手池里,随后走到床边坐下。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还是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胸腹肌在荧屏微弱的光里像刀刻的沟壑,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因为用力揉搓和热气氤氲出的红。
他两手撑在床侧,看起来有些慵懒:“没了,都快被你那十几元的沐浴露腌入味了。”
秦湛没理会,只是凑上前,在他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发丝捎得周燎有些痒痒。也许是喝了酒浑身燥热,再加上周燎本身就是一个欲望很强的人,这鼻息间喷洒的热气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他们过去在仓库里什么都做了,结果出来后反而相反。
大多数时间的亲密只有接吻,剩下的就是接吻后的擦枪。走火,互相慰藉。
周燎其实也看不太懂秦湛这个人的欲望,因为他总是像一块捂不化的冰,天性使然,所有都不外放,外露情绪最激烈的两次也不过是在仓库里以为自己逃跑的时候。只有偶尔两个人接吻他才会感觉,哦,这人好像也不是个死人啊,还以为不是男的。
“操,痒。”周燎在秦湛退回去前,伸出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秦湛掀起了眼皮:“现在睡吧。”
“睡不着。”周燎跟个无赖似地垂下眸看了一眼浴袍下面,“你让我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