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耳边响起,洛洄笙的脸倏然涨红,恼怒道:“谁关心你行不行了。”

“你。”

洛洄笙水汪汪的桃花眼愤怒瞪向刑荆山,却见刑荆山一脸委屈道:“那鹿茸让同僚取笑了我好久。”

洛洄笙抿唇,涨红着脸道:“鹿茸是上好的生血药材,与,与那何干。”

刑荆山听着她娇俏的声音还有面纱下隐约的霞红,呆呆楞在原地,心剧烈地跳着。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远远响起:“那公主为何问臣有没有隐疾,还看……。”

“刑荆山。”洛洄笙着急打断他的话,真要让他说出来自己看的那里那她真的没脸了:“你自己说不会有孩子,我自然会怀疑。”

洛洄笙被气得连自称都忘了,刑荆山对上她羞怒的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刚刚怒气上头他脑子一热就靠近了,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唐突,但这个时候不能认输。

他周身气息一沉,认真道:“臣只打算娶公主一人,自然不会有孩子。”

洛洄笙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一愣,之前的羞怒不知不觉就消散了。

洛洄笙很想说刑荆山不要说得这么绝对,但在对上他认真的眉眼后心不知为何有些慌乱,有些话也说不出口。

“以后再说。”洛洄笙脑子有些乱,只能采用拖字诀。

刑荆山看出她的逃避,紧紧盯着洛洄笙道:“只要是公主,我什么都不在意。”

刑荆山知道洛洄笙以前经历过的事情让她不会再轻易相信感情,但他既然看清了自己的心,自然不会含含糊糊。

师父曾教过他该出手时就出手,时机就是机遇,在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上刑荆山不希望有任何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