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2 / 2)

系么?”谢情反问。

白宿盯着他半晌,道:“没有,从来没有。”

“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从头到尾。”

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臆想,都是他自作多情。

而谢情干干净净,无知无觉。

臆想一旦被点破,便只剩满身狼狈。

谢情离开了。

白宿站在榻边,望着空荡荡的床榻。

谢情从来没有这样,因为一件事决绝至此,甚至要与他绝交割席。

他明明一直做得很好,为何,为何谢情突然会发觉他所有的心思?

白宿沉着脸坐在榻边,指尖勾住那人离开时落下的一条红绸。

有隐晦的不安在心头浮动,却始终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