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薄听渊看起来毫无倦意,可他仍旧心有担忧。

薄听渊靠在他耳边的唇稍动了动,解释的话到舌尖,转而变成了一声很沉很淡的“嗯”。

一个“嗯”字,似乎藏着疲惫与些许卸下防备的坦诚,让温辞书的心都软下来,主动抬手揽住他。

这个点补觉也不合适。

在耳垂被他的鼻尖再一次轻轻蹭过时,温辞书轻柔道:“那今晚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