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ainiku(生憎),”她复述着,转过头来对上男人湛蓝的眼眸,“意思是不凑巧,偏偏。在汉语里写作生憎。”

“我好想知道,”这时候她反而不去看男人的眼睛,就好像在躲避着什么一样。

“总是经历偏偏,不凑巧的人,难道是被生活憎恶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