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塞着肛塞被干女穴似乎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前后两个小洞都被撑满了,很堵,但也很充实,贺子烊开始断断续续地叫,崇宴也每一下都插得更凶更深,逼仄的车厢空间里全是肉贴肉操出的水声。
他的手顺着尾巴根往上撸,想贺子烊要是真长这么一条敏感灵活的东西,现在该抖着尾巴尖喷了。
虽然车座位被放下去,贺子烊只要一直起腰,脑袋还是又擦过车顶,崇宴看不下去,短暂地停下操弄的动作,拍拍贺子烊的腰示意他先起来,性器抽出来,一翻身又把贺子烊压在身下。
姿势调转,这回贺子烊的毛绒尾巴就夹在他两条大腿中间,湿红的雌穴冲崇宴微微张开,崇宴用指尖蹭了蹭阴蒂,重新把鸡巴插进去:“还想看你长狗耳朵,怎么办。”
贺子烊说了两个字,崇宴没太听清,好像是“下次”。镜头里两具身体交缠,崇宴一边顶到最深处一边和他亲吻,衬衫扣子被贺子烊粗暴地扯开,背上起伏的肌群露出来,有力量又有美感。
在昏暗光线里贺子烊的手撑上车窗,冷白的雾气立刻被手心的热量驱散,他又想起那次在浴室,他的背靠着镜子……手压上去是冷的,外面寂寥的街道和树木也被朦胧雪雾遮挡住了,但崇宴在他身上的体温如此滚烫而鲜活,狭窄车厢把他的情欲也框死了,他的视线里只有崇宴,因为他而失神的,每喘一下都让他更湿的崇宴。
他快要没力气了,穴口被撑圆,吞着柱头,出口的话语也是乱的,一会儿是想喝水,一会儿是别摁那儿,要喷。
崇宴俯视着看他,要把他意乱情迷的样子都记下来。先前在晚会喝的几杯酒好像到现在才开始有感觉,他摸到贺子烊小腹,不让他摁就偏要压,把副驾的垫子塞到他身下:“宝宝,这儿垫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