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烊真的坐上来的那一刻崇宴就后悔了。
他们上床的时候贺子烊很少能有占上风的机会,他是想的,崇宴知道,跟他接吻总像打架。有那么一两次崇宴也想让着他,看他主导,但只要听见贺子烊抑制不住的几声喘,再看见他沾情欲的眼睛,崇宴脑子里的想法就只剩把他压到身下,操到他哆哆嗦嗦夹着大腿,叫都叫不出来。
现在也是。贺子烊告诉他不准动,要自己骑,就缩着身子爬过来坐他腰上。衬衫夹都碰掉了,剩黑色的皮环绷着大腿,夹不住的衬衫面料里露着漂亮腰腹和胸膛。
怎么可以这么色,雌穴湿得根本不用任何准备,抬起屁股就能把勃起的鸡巴完整吃下去,两片阴唇肥鼓鼓地从阴户的裂口处凸出来,像是平时穿内裤都能被磨出水。
崇宴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看得嘴巴干,只想喝点什么,矿泉水还是贺子烊的批水都行,伸手就去揉他小逼,被贺子烊压着手腕阻止了。
绑着贺子烊双手的领带先前就被解开了,为了动作方便,他们把座位几乎放平,崇宴靠坐着,贺子烊扶着他鸡巴根部一点点往穴里吞,坐得小心翼翼,水丝都淋在崇宴裤子上了,也不允许他动腰或是碰自己屁股。
崇宴心浮意躁地舔嘴唇,掐着贺子烊的腰,臊他:“别演,坐这么矜持,逼里都快痒死了吧。”
贺子烊听得肉穴一缩,好像真被他说得开始发痒发骚,眯着眼睛笑:“故意的。”
狐狸变的吧。
崇宴扇他屁股蛋,臀尖抖了抖,贺子烊没控制住一下坐到底,阴阜湿嗒嗒地印下来,他喘了几声,有点狼狈,压着崇宴肩膀的手立刻撤下来,学他先前的样子把他领带也解下。
崇宴问他想干什么,贺子烊不答,领带撑平,却不是来绑崇宴的手,而是绕上他的脸,遮住他眼睛,在后脑系上结。
“不透光吧,”崇宴能感受到贺子烊张开虎口捏着他两边脸颊,左右转了转他脸,“能看见吗。”
被剥夺视线的感觉并不好,他想看贺子烊是怎么用他的鸡巴让自己爽的。领带系在脑后不算紧,但崇宴没反手去解,纯当陪贺子烊玩:“看不见就只能摸你了。”
这样给他蒙眼其实毫无必要,镜头拍不到崇宴的脸,当然也拍不到贺子烊掐着他下巴拿舌尖舔他嘴唇。除了贺子烊,没有第二个人能看见崇宴现在敞着领口在他身下的样子有多情色。
暖烘烘的气息刺着崇宴的脸颊,漆黑的视野里他能想象出贺子烊颤抖的睫毛。接吻的时候,他总是最喜欢看贺子烊垂下眼睛的这一秒,这一秒钟时间他是专注的、跃跃欲试的、渴望的,所有的欲望和感情都融在这个稍纵即逝的片刻。
贺子烊像舔酸奶盖或者咖啡上的奶沫一样舔他,但就是不把舌尖送进来让他亲。崇宴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游刃有余,两下被他舔得受不了,从他小臂摸上颈侧,捏着他后颈跟他接吻。
跟贺子烊相比,崇宴的嘴唇真的没什么肉,但贴上去也是软的,嘬两下就变得特别红,黑领带遮过眉眼,这张脸的冲击力让贺子烊穴里禁不住又开始收缩,吸一口气开始在崇宴身上起伏。
车里空间实在狭小,贺子烊个子算高的了,每一下都动得很憋屈,但是一边憋屈一边又很爽。崇宴鸡巴插在他穴里又热又硬,跳蛋虽然也刺激,但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是比不了的。
平时崇宴动起来没几下就感觉要把他顶吐了,快感往往让他眼前泛花,现在穴口塞满了,酸胀着发麻,夹夹穴肉,还有功夫分出神来把相机从支架上掰下来,前置对着自己和崇宴,拉近了拍。
镜头剧烈晃动后画面变得清晰,贺子烊把崇宴揉着自己臀尖手牵过来,重新扶上自己的腰。
视线被遮去之后,就像有人突然把房间里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