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怕老爷子受刺激,实则联手触他的逆鳞,逼他发作,闹得在董事面前理亏。
项明章头痛,抬头压住额角的青筋。
楚识琛仍立着,已近凌晨,他准备告辞了:“项先生,早点睡吧。”
项明章说:“如果一觉醒来在没人认识的地方就好了。”
楚识琛愣道:“没人认识?”
“嗯。”项明章说,“这儿待烦了,干脆换到另一个世界。”
楚识琛恍惚地说:“也许真有人从另一个世界来。”
项明章哼笑:“是你醉了还是我醉了?”
楚识琛没接腔,陷在项明章的假设里,荒唐的是他亲身经历这种幻想,却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滋味。
半晌,青姐悄悄送来一碗解酒汤。
沙发上呼吸均匀,项明章好像睡着了。
青姐拿勺子送到项明章唇边,尝试几次根本喂不进去,担心地说:“解酒汤要喝呀,不然酒醒了,胃疼得死去活来,好受罪呦。”
楚识琛干脆道:“把他叫醒。”
青姐讪讪地说:“项先生的脾气,我不敢哪。”
楚识琛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