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臻被箍得气息微乱:“你要做什么?”
项明章目光灼人,把欲念和渴求说得光明磊落:“我只是个不吃亏的生意人,以为你是失忆的纨绔都忍不住动了心,不能把持,现在你沈若臻在我身边,我当然要尝尝什么是光风霁月。”
沈若臻手心都愧出了汗,覆上项明章的后颈,勒在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他双脚悬空,被项明章端抱了起来。
“你太抬举我了。”沈若臻低下头说,“我不过是一个偷了别人身份的小人。”
换成项明章仰脸,唇峰迫不及待蹭过沈若臻的嘴角。
他沉声哄道:“那就再和我偷一段风月吧。”
第75章
项明章端抱着沈若臻上楼梯,大雨喧沸盖住了踏实的步伐,他托着满掌柔软捏了捏,问:“这几天在哪个房间睡的?”
沈若臻都不记得上次被人这样抱是几岁了,他环着项明章的脖颈,说:“你走时的那一间。”
“不闷么?”项明章道,“赵管事没告诉你主卧房在二楼?”
沈若臻说:“你这个主人不在,我怎么好意思登堂入室。”
他的意思是“房主”,项明章偏要曲解:“野猫难驯,灵团儿根本不把我当主人,你替它宽慰我一下也好。”
可惜沈若臻来自旧社会,沈公馆的仆人有半个销售部那么多,他在襁褓时就被喊着“小少爷”,“小主子”,没想到二十一世纪还存在这种思想。
他不理解:“是如何定义的?”
项明章说:“定义什么?”
第一次遇见钱桦的时候,对方就问过他沈若臻摸着项明章的西装驳领,照搬道:“你是主还是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