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二字,是指项樾,还是这个新时代?
当年研究抗币的时候,眼前这个人又是何种程度的殚精竭虑?
这份工作对他而言,是新鲜的探索,包含未尽的襟抱转移,更是在“楚识琛”这个身份下,对“沈若臻”的展示和寄托。
项明章愿意等一等,哪怕他忍得心肝脾肺没一处平静。
忽然,楚识琛转身欲走:“路途辛苦,我去帮你泡一杯咖啡。”
项明章眼疾手快,猛地一下从背后抱住了楚识琛,他似乎失常了,在楚识琛离开的瞬息产生了应激反应。
项明章把人紧锁在怀中:“哪也别去。”
楚识琛一时错愕:“你怎么了?”
项明章说:“你就当我在发疯。”
连喜怒都不轻易暴露的人,为什么会发疯?楚识琛怀疑有事发生过,问:“你要跟我说的事情,是什么?”
项明章临时换了答案,却也真心:“对不起。”
楚识琛不明白:“对不起什么?”
项明章用胸膛倾轧楚识琛的后背,一起失衡地向前栽去,在楚识琛的低呼里,手心半覆,十指交并,四掌撑在了桌面上。
项明章把楚识琛圈在身前,同时想起那一晚共饮伏特加,他们在这张办公桌上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