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因而也和巷口卖花姑娘交好,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城郊土庙上香。哦有,做豆腐,整个夜城最好吃豆腐!”
“怎么样,可有记起些什么来?”女眼巴巴向。
“没有。”素椿再次摇头,确实什么都不记。
“记不起来也不打紧,就那几个赊账家伙可要记好,免到时候们因为失忆就诓。”傅窈安抚,又懊悔:“若们早些救就好。”
一个孤苦伶仃女儿家,又失忆,若遇到别有用心之人,不知该怎么立足下。
“没关系,许过几日便想起来。”素椿挂起浅笑,“几日多亏姑娘悉心照料。”
傅窈从楚云渺那处讨许多驱邪护体小物件,一股脑塞给素椿,生怕回到洛水巷又被极乐坊人盯上。
素椿从怀中摸出一铜镜,“什么都不记,唯一记阿娘给留下护心镜,扇护心镜送给,傅姑娘。”
“不要不要。”女忙摆手,阿娘留给女儿物件,怎么能收呢,“阿娘留给,自己留就好。”
“如果不姑娘及时出现,素椿现在死活都不知,素椿现在做不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仅以此镜当作素椿心意,姑娘收罢,不然素椿心里也难安。”
毫无征兆,素椿眼下泪水滚落。
泪珠砸到女手心,冷冰冰。
都如此,傅窈便不好拒绝,收起那扇护心镜,宽慰素椿:“好,收下,不要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