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夫人呢?”
“也无异样。”
若真是瑕夫人,她来云都恐怕比想象中还久,怎么会这么快就露出马脚,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或许还得想办法刺激一下。
现下还是一筹莫展,但还有一处有线索可循。
想到这里,她无无叹息,若真的解了毒,就意味着季无月不再需要自己。他定会如先前所言,待解毒之后,两人永不再见。
他神秘莫测,如果想走,她定然是找不到他的。
傅窈抬眸看向季无月,却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没有月显的喜悦。他也刚好垂下目光,冷淡睨着自己。
傅窈为了表达自己的对灵力的依依不舍,开始语出惊人,“倘若你日后见不到我,可会有分毫想我?”
虽然知道他不会留下,但是她若多说两次,说不定他会考虑多在自己身边待两天呢?
季无月冷冷睨她,即使知道她喜欢自己,但他并不打算心软,对她心软,亦是残忍,便毫不犹豫将她推开,“不会,一分一毫都不会。”
傅窈垂下眸不再说话,她并不难过,左右不过是试试。
哪有好事能长久,待解了毒,便是缘分到此了。
*
翌日,傅窈晨起练剑季,却碰见了同样早起的谢行简和云清屿。
傅窈是为了练剑,谢行简是要出门一趟,而云清屿却是为了溜“宠物”。
傅窈看着云清屿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新灵宠,她曾在书中见过这灵兽,名曰齿吾兽,有两种形态,一种状如老虎,可作为坐骑使用,另一种状如猫咪,便如现下的姿态,样貌叫声都十分可爱,当下正吃着院子里的草,发出嗷呜嗷呜的叫声,吃的不亦乐乎。
傅窈没想跟她说话,云清屿却主动与她打招呼,“师姐早啊,家兽没来过人间,见笑了。”
是见笑了,大清早就带着灵兽出来祸害花草,着实煞风景。
用过早膳后,傅窈与季无月一同去了沈府,有了沈秋望赠的白玉,果然畅通无阻。
离开故土后,才知与心爱之人分别之苦,日日忧思,本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再与心爱之人相见,没想到今日竟又和眼前人相逢。
“那些往事就让它过,莫要再怨。”女人上前几步,诉衷肠:“好不容易相逢,就珍惜此刻,好不好。”
伸手摘面具,被傅窈偏过头躲闪开,“已经过事就让过吧,娘娘自重。”漠然。
女人脸色酡红,语气有些急促,“就知,就知在怨擅自抛下替长姐和亲。”
又步步紧逼:“别样对,难对半点旧情都没有吗?”
话间,门扉传来一声闷响,女人倏噤声。
“球。”稚童声音传来,不一会儿,又远。
松口气,年幼贪玩云织郡主。
“可也不已而为之。”接,目光也逐渐迷离。
“对旧情难忘。”傅窈讥:“可怎么就没发觉,不呢。”
傅窈并非和傅窈一般被幻妖拉入境中,而在发觉傅窈等人不见后,主动以身入境,取代原本月夷使君。
此境为幻妖记忆,境中人也并无自主神智,以,没有人发觉月夷使君换个人,对其人而言,只要个人存在便够。
仿佛听到费解话语,宸妃表情刹那僵住,又很快恢复原状,忽视方才傅窈那句话,继续向“心上人”诉衷肠。
果然如此。
既为记忆,则此境中人并无神智,只会循照既有轨迹做出行动,无论傅窈如何如何做,既定轨迹都不会改变。
本该发生,一定会再次上演。
正如此刻,傅窈只觉周身燥热,扫眼殿内青烟袅袅炉子,登时觉出那香问题。
“怕不肯,便用助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