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蒙罕见地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行动,任由宋荔握住了他的性器,看她上下撸动它。
紫红狰狞的阴茎在少女白皙小巧的手里渐渐完全硬了起来,硕大的龟头指着她,马眼随着她的撸动而溢出了清液。
阿斯蒙本来今天不想碰她。
一是不希望她以为他将她关在房子里只是为了做爱。二是他看出了这几天宋荔的不安。
尽管他在飞行舰上早就偷听到了她那通对陈知衡的指责,但此刻她因为离开陈知衡而出现的幼鸟离巢般的惶恐,仍然让他感到有些烦躁。
可当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挪到他怀里,第一次为了挑起他的情欲而主动握住他的性器时,那点微妙的不满被很快抛到了脑后。
阿斯蒙享受起这来之不易的讨好。
宋荔感觉得到手中的性器已经硬得恐怖。掌心之下,她甚至感觉得到柱身上青筋的脉络,以及在她紧握柱身,向上撸动使包皮划过冠状沟时,肉棍甚至会在她手心里弹动。
在记忆里,这根东西让她疼了很多次。她本该讨厌它的。
可现在回想起之前和阿斯蒙疯狂交合的画面,只剩下他揽住她的结实臂膀,快速挺动的腰腹,灼热的身体和强硬到令她颤栗的拥抱。
阿斯蒙却仍然没有进一步动作。
宋荔忍不住了,松开手中的性器,撑起身体上前环住了阿斯蒙的脖颈。
她亲吻着他脸颊、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嘴唇和绷紧的下颌,小腹隔着柔软的睡裙和那根狰狞的阴茎紧紧贴在一起。
与此同时,她轻轻地用身体蹭着他,胸前的乳尖挺立,在薄薄的睡裙布料下痕迹尤为明显。
白皙的肩头,纤细的脖颈,柔软又轻巧的吻,还有曼妙纤细的身体……
“阿斯蒙……”她再次轻轻地叫他。
一切都在将阿斯蒙推向忍耐的边缘。
终于,阿斯蒙忍不住伸手按住了宋荔的腰,让她的肚皮紧紧压着他硬如铁棍的性器。
两指伸向她的腿心,摸到一片粘腻湿滑的淫液。
他没插进去,用指腹揉着花穴的入口,轻轻弹动,直接响起了暧昧的水声。
宋荔羞耻地想躲,却被阿斯蒙按住了身体。
下一秒,他一巴掌打上了花穴。
痛感与快感交织,宋荔呜咽一声,小穴本能地收缩起来。
“湿透了。”他声音沙哑,将手指插进了穴里,立刻被软肉绞紧,“这么想要?”
宋荔抬起眼看他,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腰部缓缓挪动,本能地用刚刚被扇了一巴掌的花穴蹭他的掌心。
阿斯蒙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腿操了进去。
腰腹快速挺动,紫红的性器在白嫩的腿间疯狂进出。
快感一瞬间被顶到最高,宋荔紧紧夹住了阿斯蒙的腰,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耳边忽然响起了阿斯蒙带着喘息的声音,“原来陈知衡以前是这么碰你的?”
宋荔微微抬起眼皮,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仿佛没有意识到阿斯蒙所说的含义。
那根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忽然退出了身体,阿斯蒙一手握着她的脚踝,让她双腿大开,另一只手狠狠扇上花穴,一连十几下。
啪啪啪啪啪。
宋荔哭叫着要躲开,但腿间却难以克制地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喷出水液。
她大脑一片混乱,想起了从前陈知衡是怎么用皮带教训她,怎么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插到高潮的,浑身止不住地颤栗,蜷缩,想要夹紧那只教训她的手。
身上的男人又操了进来。
他双手握着她的脚踝,与她几乎没有身体接触,只有一个粗硕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