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饶了我吧郑老师,我才从我姐那逃出来。”阿斯蒙说,“您怎么不催陈知衡?”
“知衡干什么都听话,就是介绍给他的女孩子都不喜欢。”郑吟月瞪了陈知衡一眼,“我昨天去校长办公室交材料,人家都跟我打听你呢,哎,情报学院毕业的,现在在学校里做行政人员,长得也漂亮,改天见见?”
陈知衡有些无奈,将怀里的小孩儿放下,“师母,老师是不是还在家里等着?”
郑吟月对阿斯蒙说:“你看,他每次都这样转移话题。行了,快跟我回去吧,我们家叶教授今天开了他亲自酿的竹酒。”
阿斯蒙乐了:“郑老师,再过两天我们可就得换称呼,得叫他总统了。”
郑吟月将学步车调转方向,笑着说:“那你可得今晚赶紧灌他几杯。”
陈知衡将礼盒递给阿斯蒙:“你先陪师母和俞安进去。”
宋荔正想跟上去,却见陈知衡调转方向,朝她走了过来。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的身体。
“有什么事吗?”他问。
宋荔自觉已经躲得足够隐蔽,却没想到他还是发现了。
她目光不自主地穿过他的肩膀,转向推着婴儿学步车的女人,直到她消失在角落里,才重新转向陈知衡。
那个婴儿学步车里的是个男孩儿,看来这个时间点里,叶明的女儿还没有出生。
“抱歉……我、我是理论政治系的学生。”宋荔对陈知衡说,“我们有一道关于权力选择和运用的题目,我想答案想出了神,所以才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