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门口响起了咚咚两声,沈瑾迅速闭上了嘴,将咖啡一饮而尽。
宋荔朝门口看去,是陈知衡。
休息室里弥漫着浓厚的咖啡香,陈知衡却微微皱眉,问:“你们两个谁喝酒了?”
酒?
宋荔正要否认,就听见沈瑾微笑着说:“我往咖啡里加了一点朗姆酒。今天还是我的休假日,您一定不介意吧?”
“酒量差就少喝一点,再过一个小时就要抵达第六区的港口。”陈知衡提醒她,目光随即转向宋荔,“你该换衣服了。”
从那晚后,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变了,但至少在日常工作里,陈知衡依然像之前那样吩咐她做事。
宋荔应了声,却发现陈知衡走了进来,没有跟她一起离开的意思。
她目光顿了顿,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来根烟吗?”沈瑾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金属盒子,“自从副助先生常抽的这款烟被娱乐杂志拍下,商店就卖断了货,我托朋友抢到的。”
陈知衡接过了烟,沈瑾也给自己点了根,缓缓吐出一口,说:“真呛。”
两人站在舷窗前抽烟,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陈知衡才开口。
“刚才你跟她说了什么?”
沈瑾在一旁的玻璃烟灰缸中弹了弹烟灰,“没什么,聊了聊爱情。”
她笑了笑,“提起了我跟艾尔尼的事情,看样子,宋秘书震惊坏了。”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喝烈酒就多话。”
“我有分寸的。其实让她多知道一些事情,也并没有什么关系。”沈瑾说,“就像养鸟一样,相比紧紧拴在身边,被放走后鸟儿却自己哭着飞回来,难道不更令人怜爱吗?”
陈知衡笑笑,没有回话,反问她:“这就是你对付艾尔尼的方式?”
“副助先生欢迎酒会那晚,他可能喝得有点儿多,夜里哭着来敲我的家门。”沈瑾葱白纤细的手指夹着烟,“我告诉他,他的政治立场决定了他是否有资格将虹膜录入我家的门禁。”
“看来他还在坚守中立主义。”
沈瑾目光闪烁了一下,“是的,显然中立主义比我重要。”
“他只是在观望。”他指尖的烟头火星明灭,“等第六区等事情结束,他也许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回复。”
沈瑾看向陈知衡:“也许吧,时间真快,没想到又到了大选的时候,又到了”
又到了与二十年前相似的时间点上。
她顿了顿,却没说完下半句话。
飞行舰落地港口,宋荔和沈瑾跟在陈知衡身后,被一众西装革履的官员迎出了舰外。
陈知衡跟为首的官员说话,宋荔认出是现任第六区的行政署署长。绮额?④⒎??妻⑨2??依毎馹綆新小説裙??一叁九1⑧?忢??
此行来到第六区,明面上是要参与第六区的行政署署长换届仪式,但陈知衡似乎有别的事情要做,只是还没告诉她。
宋荔没多问,上学这个条件的诱惑力太大,她根本无法拒绝陈知衡的要求。
候在一侧时,她往外一看,注意到港口外围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看样子都是家境并不富裕的平民。
等陈知衡走近了,他们纷纷叫着“欢迎总议长”。
在首都星可从没有这样的阵仗。
“总议长是难得在财团和三等公民里都非常受欢迎的人。”沈瑾在宋荔身边小声说,“只有中产精英们总是批评他。其实按照他的支持率,一些大选智库甚至猜测他会参加将要到来的总统大选。”
宋荔一愣,“真的吗?”
“我猜不会。”沈瑾目光转了转,没人注意到她俩,话语中带着些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