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全身只有右手剩下一点触觉,意识被禁锢在肉体这座牢笼里的感觉如此强烈,让阿斯蒙感到非常不快。

咚咚。

有人在拿着什么东西敲玻璃。

咚咚。咚。咚咚咚。

不规律的敲击声。

很吵。

阿斯蒙吃力的抬起一点眼皮,眼前模糊一片,余光扫见病床左侧的巨大玻璃窗后折射着不属于病房的绚丽光泽。

镭射糖纸反射出的颜色化作光斑进入他的视线。

紫的蓝的。粉的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