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荔以为阿斯蒙要发怒,却没想他忽然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缠绵地、激烈地与她唇齿交缠,金色的睫羽扫过她的面颊,带起暧昧的瘙痒。他的舌尖勾住她的,吮吸亲吻时发出一缕黏腻的水声。
她的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腿心开始湿润,可这时阿斯蒙却忽然停下,保持与她唇瓣相贴的亲密距离,随后慢条斯理地、用近乎调情的语调说:“宝贝,从今天起你会明白,你应该感谢以前那些我们对你充满善意的日子。”
宋荔声音冷淡:“我的确难以想象,你们该怎么比之前更加像个畜生。”
听她这么说,阿斯蒙却忽然笑了,他眼里泛起真实的笑意,那股超越他年龄的冷肃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身上常见的恣意松散。
他像是好心提醒她一般说:“你不知道真正的畜生会怎么做。”
宋荔的脸绷得紧紧的,目光倔强地看着他不说话。
阿斯蒙扣住她的脸颊,轻轻地抚摸着,一字一句道:
“我们可以给你注射神经毒素,让你再也走不了路。然后给你洗脑,让你只听得懂我们的指示,在你身上烙下名字,然后让你乖乖同意怀孕,感恩戴德地生孩子,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太简单了。
“让周文远给你的大脑植入指示芯片,只要我们想随时可以让你高潮,或者失禁,想玩玩吗?
“我在之前带你玩得游戏可还远远不够多。”
宋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她听见阿斯蒙吐出这些她闻所未闻的字眼后,终于一点点散尽了。她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眼泪从眼中滑落,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一条斑驳的水渍。
阿斯蒙替她擦掉眼泪,“别着急哭啊。”
他把她抱进了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铐,将她的左手拷在了床头,随后转身走出了门。
很快,阿斯蒙又回来了,他将一个金属手提箱放在宋荔身边,解锁后里面是一排针管和装在透明小药瓶里的浅蓝色药剂。
阿斯蒙熟练地拿起一根注射器插进药瓶中,将浅蓝色的液体注入针管,问她:“用在哪条腿上?”
这话说完,他又兀自说道:“两条一起吧,这样也不用乱跑了。”
宋荔惊恐得想逃,将她右手锁住的金属手铐被她挣扎的动作弄得哐哐作响,她努力将身子缩成团,可阿斯蒙轻易地握住她的脚踝将她身体往外拖。
她尖叫,大声哭泣,疯狂挣扎,双腿却被束缚带牢牢捆在了床上,冰冷的酒精擦过她纤细脆弱的脚踝,然后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冰冷的药剂被推入血管,那失去控制的麻木感几乎是瞬间从脚蔓延上小腿。
阿斯蒙解开了她身上的一切束缚,宋荔立刻支起身体试图往外爬,可她无法感受到膝盖以下的部位,刚刚爬起来就倒在了床上。
她被阿斯蒙拖到了身下,双腿被他分开,纤细漂亮的小腿无力垂落在他的腰侧。她的内裤被阿斯蒙撕开,腿心还淌着刚才因接吻流出的透明粘液。
男人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腿心,抽送、搅弄,然后换成了滚烫的阴茎,一寸寸插入她的身体,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开始凶狠蛮横地抽插。
阿斯蒙垂眼看着身下的少女,秀白的脸上全是泪迹,乌黑散乱的发丝遮挡了她的半张脸颊,可没遮住她眉眼间凄惶的神色。
哪怕她如此抗拒,可腿心那处花穴却紧紧裹着他的阴茎,柔软又湿润,乖巧地配合他的动作吞吐收紧。
他在她身体里快速地进出着,可她只偶尔才会发出细碎隐忍的喘息,全然不像曾经还会配合他的样子。他俯下身,扣住她的咽喉逼她抬眼。
“怎么?不喜欢吗?”阿斯蒙声音微哑,“哄还是不哄,你都不喜欢,还不如让我尽兴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