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荔将要陷入昏沉，可每当她疲惫地闭上眼，乳房又被扇了好几巴掌，痛感生生将她昏沉中惊醒，直到陆斗听见她细微的如猫叫般的呻吟，那蹂躏她的手才停下来。

高潮，不断地高潮，脱力地高潮，哪怕腿心已经被撞得发麻了，身体还在自动地高潮着。

耳边是陆斗舒爽低哑的喘息，他啃咬着她的后颈和单薄的肩膀，还说着些令人惊悚的话语。

他说联邦和共和国还在交战，仍奉行奴隶制的共和国里有很多像她这样漂亮又可怜的奴隶。他恶意又温柔地告诉她要听话，不然他们就把她当做和平礼物送给共和国高层，到时候战区的平民一定会为她这个勇敢牺牲的前第一女儿欢呼。

宋荔在那一刻有了死亡的冲动。

她突然发力把头撞向镜子，把陆斗吓了一跳，他眼疾手快地把她抓回来，看见她沉默又绝望地流泪。

“骗你的。”陆斗亲了亲她，“花了大代价把你要来，才不会把你送出去。”

他又开始哄她，给她解开捆住手腕的皮带，然后让她自己朝他分开红肿的小穴，让她求他操进去。

性器持续往她身体里抽送。

精液被灌注进去，有种肚子再次胀起的错觉，她试图爬开，手腕却被皮带勒得发红。

她像个男人用来泄欲的玩具。

***

在政变未发生前，宋荔过着联邦所有女孩子都梦想中的生活。

连续三届连任总统的父亲英俊儒雅，在联邦第一军事学院任教的母亲美丽博学，还有相貌才能同样出众的哥哥。

他们将她捧在掌心，所有新鲜稀奇的东西永远在第一时间放在她面前。

十六岁那年，父亲为她举办了最隆重的生日宴会，邀请各界名流参加，并将星域里最新监测到的美丽星云用她的名字命名。

她是学校里万众瞩目的大小姐，男孩女孩都追逐她，所有人都对她笑脸相迎。

除了完成学业，她作为联邦总统的女儿也有政治任务，她每年都会有一个月的时间在联邦各区的慈善晚宴上发表演讲，座下的来宾个个衣着靓丽。

她的演讲结束，永远收获热烈的掌声，在那些慈善晚宴里，她耳边都是夸赞。

在政变未发生前，联邦的一切都那么美好、那么完美。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宋荔才用家破人亡，尊严尽失的经历明白这世界的美好都属于既得利益者。

每当她陷入沉睡时，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可除非死亡，人不能永远沉睡。

而人并不总是有死亡的勇气，于是多数时候只能悲哀地苟活着。

宋荔再次睁眼时，看见的是一张安静又漂亮的睡颜。

栖川陆斗正躺在她身边，抱着她赤裸的身体闭眼睡觉。

纤长的睫羽落在眼睑处，饱满的下唇像柔嫩的花瓣，看起来乖巧极了。

宋荔凝视他很久，知道自己无法掐死他，于是试图推开他的手臂，希望至少离他远一点。

身体被折磨过后留下的疼痛瞬间变得尖锐，手腕，腿心，每一处都疼得让她抽气。

又因体力消耗过大，她身体十分虚弱，腹中因为很久没有进食而有些疼痛。

陆斗忽然警觉地睁开眼，看见她的脸，那冷锐的眸光瞬间温和下来，将她又抱紧了几分。

声音因睡意而带上几分鼻音，“再睡一会儿。”

宋荔又推了他几下，没推动，泄气般道：“我饿了。”

过了几秒，陆斗才再次睁眼。

他盯着她两秒，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纹身里的兽头在昏暗的光线里散发出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