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荔终究没忍住,将脸埋在软枕里低低呻吟一声,花穴里急促地喷出一道水液,沾湿了周文远的浅色长裤沾上了暧昧的水色。
“陆斗说他进入过你的子宫。”他声音平淡地叙述这个事实,“所以里面也需要治疗,你已经做好准备了,等会儿别乱动。”
宋荔听出了他的意思,连连摇头,往前爬去,“我真的不疼了……”
周文远及时按住了她,动作迅速地将治疗仪重新送入她的身体。
“别…….别插进里面……”
在监狱时被强行插入子宫的那种尖锐疼痛还留在记忆中,她祈求的声音也重新带上哭腔。
“不疼的。”
周文远安抚她的情绪,手中却没有半点犹豫,在感觉到治疗仪遇上一道阻力后,手腕发力,温柔又强势地将顶端挤进了她的宫口。
宋荔呜咽着抽泣一声,紧紧攥着身下的抱枕。
这次竟然真的如他所说,在挤入时只有强烈的酸胀,随后那东西开始狡猾地贴在了她的子宫内,转圈,抽插,震动。
由于金属柱全部插了进去,周文远的握着手柄的指节直接抵在了她的穴口,屈起的骨节有意无意地蹭着她敏感的腿心。
宋荔再也无法保持跪趴的姿势,侧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下意识夹紧腿,连带着将他的手也夹住,低低地呻吟起来。
“你看”
周文远低缓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只要配合一点,你也会很快乐。”
这话像一桶冷水,猛然浇在了她的头上。
宋荔抬起眼,怔然看着居高临下的青年。
她这才发现,他那温和的神情下藏着极为清醒,近乎冷漠的目光。
金属探头还持续地在她身体里震动着,被迫勾起的情欲折磨着她的神智。
宋荔白皙的脸颊上爬满潮红,眼里因快感而溢出了泪光。
片刻后,她嘴角扯起,露出一道嘲讽又怅然的笑,“难道欲望就等同于快乐?你们的快乐这么浅薄?”
周文远蓦然愣住,过了片刻,眼里头一次露出一丝笑意,仿佛直至此刻,宋荔才让他产生一丝兴趣似的。
“你啊。”他语气中带上几分无奈,眉眼间却是满满的怜悯,“有点儿太过聪明了。”
周文远不再对宋荔说一些看似宽慰的道理了,他将治疗仪从她身体里抽出,放在一旁,随后摘下眼镜,俯身压住了她。
“不,我该说你有些笨。”他轻声说。
脱下眼镜的周文远多了几分少年气,一双清澈的眸子像干净如镜的湖水,仿佛可以倒映出所有人原本的样貌。
宋荔别过脸去,他却扣住她的后颈,轻柔地吻住了她,随后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客厅明亮的光线里。
当现实变得无比糟糕,人便会同时被不愿相信和绝望接受两种矛盾又复杂的情绪裹挟,像被泡在了湍急磅礴的水流中,连挣扎的力气都尽数丧失。
宋荔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也知道自己无法抵抗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只是下意识抱住自己的身体,纤细的手臂遮住胸前的景色,低垂的睫毛颤抖,无声地哭噎。
周文远不逼她,甚至没有强行拉开她的手,而是将她抱在怀里。
亲吻如花瓣落在皮肤上一样轻柔,从潮红的脸颊到纤细雪白的颈项,一直到被手臂紧紧遮挡住的胸口。
周文远将手伸入她的腿心,那里比刚才更加潮湿,透明的水液沾满了他的掌心。
少女脸上的神情又倔强又凄惶,这令他感到新鲜他原以为她会迅速地认命服软,毕竟她不过是个十六七岁、被保护得过好的大小姐罢了。
也难怪陈知衡这么挑剔的人,也愿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