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戈微微眯眼，也吸了口烟，“老实说，要是不论阵营，我很欣赏你。”

陈知衡扯起嘴角，“很可惜，我不喜欢你的作风，无论阵营，我们都不会成为朋友。”

蒙戈却笑了，“如果你想知道你的小宝贝的消息，你不会想要激怒我的。”

闻言，陈知衡的声音也放冷了：“你们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我说了，别着急。”蒙戈盯着他，“你先告诉我，我们想知道阿斯蒙手上拿着的E01提案里究竟有什么东西，他们用什么在控制网域，还有，周文远在哪里？”

陈知衡靠在铁椅上，轻轻弹了弹烟灰，“我不知道。”

“到现在了，没有必要再说谎吧？”

“我的确不知道。”陈知衡说，“我试图拿到E01提案，但是失败了，只有阿斯蒙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什么。”

“如果你不知道E01提案的情况，又为什么要拿到它。”

陈知衡轻声笑道：“你们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又为什么要拿到它？”

蒙戈掐灭了烟，看向陈知衡的目光陡然转冷，过了几秒，才恢复笑容：“我把你在这里的监控片段，放了一段给你的小宝贝看。”

话音一落，陈知衡果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