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吮住。
孟晓悠终于得了空,撇着嘴角控诉:“不是这样种的,我还没拿出种子。”
丧尸就像是妖精,把她的蘑菇脑都弄不聪明了,她想不通,说好的种植物,怎么逮住她一阵乱咬啊。
而且他的手还不老实……
胆小菇对于衣服这种东西只是对漂亮东西的喜爱,如果让她不穿,也不是不行,就是……好奇怪呀。
她搞不懂,哪哪都奇怪,最后察觉到危险靠近,她汗毛直立。
是……是假蘑菇?!
又要打她?
上次打手,这次要打屁股了?
许是上次产生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孟晓悠控制不住怂了,哇地一声哭了。
“裴斯年,我又没闯祸,你家暴!”
震天响的河东蘑菇吼,裴斯年耳朵一麻,怀里一空,那么大的爱人眨眼间缩小了N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紫色小蘑菇,不足巴掌大,蜷缩着菌伞啵啵啵冒泡。
裴斯年:“……”
情绪出现断层,体温高涨,丧尸的心凉凉了。
他麻木地扯过被子遮住身体,麻木地听小蘑菇用听不懂的植物语言骂他,麻木的……想禽兽地对她本体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