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裴斯年又问：“既然是丧尸问的，那应该和丧尸有关，所以这只丧尸的问题是，丧尸的爱情？”

“嗷啵~！”好聪明呀，孟晓悠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晶晶亮，没想到裴斯年这样都能猜中，那他还有什么是猜不到的？

蘑菇恨不得把崇拜两个字写在脑门上，裴斯年说什么就信什么。

笨。

裴斯年单手握拳抵住在唇边，偷偷勾了勾唇角，灰翳的瞳仁里倒映着蘑菇纠结的微表情。

柳叶一样的小眉头都快蹙成麻花了，孟晓悠思来想去，忽而想到，雾化丧尸和爱美的女丧尸好像是爱情。

她蠢蠢欲动，就要从裴斯年手里跳出去找另外两只丧尸，然而还没跳出裴斯年的手掌心，就被男人一把按住。

“干什么去？”

“啵……”找雾化丧尸去。

裴斯年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他捏住不消停的蘑菇，用指腹轻轻安抚，“其实，也不一定是丧尸的爱，可以给这只丧尸来一点震撼。”

孟晓悠不明所以，仰头瞅了瞅他，夕阳的余晖下，为男人英俊的脸镀上一层蔷薇色，显得他的五官要比以前更加柔和，他浅色的薄唇浅浅上扬，正在对她笑，冰凉的手指温度，似乎都被这个笑容感化了。

她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他的俊美容颜不断靠近，清清凉凉的冷香将她包围，唯一一处柔软的唇，印在蘑菇伞上，微风席卷着他的嗓音，在街道上随风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