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她叫几声,为什么不惊讶,裴斯年都能再掏出吸管塞她嘴里说是不是没吃饱。

蘑菇吃了哑巴的亏,将极重的好奇心压在心里,心头和被猫挠了似的,痒得要死。

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不行,得挠挠。

她默默在裴斯年手心里蹭了蹭。

打个滚,再蹭蹭,再打滚,如此反复,导致裴斯年的唇角不自觉勾了勾。

蘑菇眼睛的戏份很足,她什么心思,他还不知道吗?

不过,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介意。

只要活着就好,他可以养她一辈子。

况且……

男人垂下眼眸,窗外闪烁的闪电,时不时惊现他的脸上,春季的第一场雨,轰轰烈烈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