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住了她的腿弯,将她背起来,并将抓她的那东西踩在脚底下。
她小小的,暖乎乎一团,在背后的重量并不重,甚至对于丧尸先生来说,轻如羽毛,轻轻扫荡着心湖,整个背脊都痒痒的。
更别提,她急切地凑到他耳边大声告知,“裴斯年,有东西抓我。”
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皮肤,红了半边耳根。
无事不理人,有事裴斯年。
真是个祖宗,偏偏,丧尸先生没觉得有什么,就养这么一个人类,任性就任性吧,总比吃亏强。
他喉结滚动一下,脚底的东西踩得咯吱咯吱作响。
“没事了。”
“咔嚓”
牙酸的骨裂声炸开,孟晓悠向下一看。
那冒出来的脑袋被硬生生踩碎,几乎接近干枯的脑浆融入雪中,腐烂的气息随着冷风蔓延。
她紧张地抱紧了裴斯年的脖子,再次感谢当初的不杀之恩。
但凡当初裴斯年脚下不留情,当初她的脑袋瓜不得和这个一样,被他踩成一块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