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等生病了才老实,就跟个孩子似的。” 颜婧儿一口气说完,余光打探他的神情。 顾景尘沉默,坐在椅子上许久也没说话,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就在颜婧儿以为他许是认识到自己错误,正在忏悔的时候,他不紧不慢开口了。 “二十六。” ? 颜婧儿有点懵,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何意。 “我今年二十六,但这是虚岁,认真说起来…”顾景尘纠正道:“实岁也才不过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