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太香了,害的我总是繁殖热,你最近又在乱吃什么药?”
随手把林斐·温莱的衣服拉开,他俊美的人类皮囊有些变形,虫族的原初形态若隐若现,他懒懒地说,“给你一个忠告,那种拟虫母香氛信息针剂用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乖乖做我的虫侍不好吗。”
林斐知道自己躲不掉了,脸色难看的往沙发上一躺,“你……啊”他捂住小腹,口中发出低低喘息,因为疼痛,鼻尖沁出点点汗珠,“混蛋!”
阿雷斯特听闻又是一笑,“谢谢夸奖,”看着林斐·温莱满是红晕、汗水淋漓的脸蛋,故作一声叹息:
“你这张脸可真是……占便宜,即使知道你做过什么,看见你的脸,总是忍不住心软,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瓶粉红色的玻璃瓶装的液体,在林斐·温莱面前晃了晃,果然看见林斐·温莱因闪烁着疼痛情绪的眼神亮了亮。
“给我,”林斐·温莱哑着嗓子,伸出手要拿。
阿雷斯特却单手将瓶盖叩开,手臂伸展,手掌翻转,粉色的液体从瓶中倾斜而出,流入地上厚实的天鹅绒地毯。
林斐·温莱扑出去的双臂空悬着手指蜷缩,眨了眨眼,他的视线落在阿雷斯特手上空空的玻璃瓶,“什么意思?”
附在林斐·温莱耳边,阿雷斯特轻声细语,“今天听到别人在讨论你的味道,说和尤里安很像,我很不高兴,这是对你的小惩罚,这个月的最后一瓶药剂哦,想喝就只能趴在地上把它们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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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有关阿雷斯特的记忆片段,大多数很模糊,几乎没法想起完整、清楚的画面,不过少部分记忆还算深刻的场景还是能支持林斐回想起“阿雷斯特是个性格恶劣的雄虫”这个固有印象。
林斐·温莱敲了敲脑袋,暗叹自己的记忆力怎么越来越差了,重复了一遍:
“您有什么事吗?阿雷斯特少爷。”
阿雷斯特歪了歪头,“你来到中心星,在医疗机构使用弃置很久的旧账户购买药品,故意泄露自己的踪迹,不就是想引人来见你的吗?这个问题该是我问你。”
林斐·温莱略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苦笑,“是的,我想通过这个方法联系上我的父亲还有经纪人你知道的,他们现在都是大富豪,我接触不到他们,只能寄希望于他们能主动联系我了。”
“那您来这是?”林斐·温莱真挚地发问。
阿雷斯特晃了晃手中的终端,“维德叫我把麻烦带走,我来了以后才知道,原来你就是那个麻烦。”
眼睛瞥向终端,他随手划开收件箱,快速地将新收到的消息读完,他像是孩童发现了一只新玩具一样,露出快活的表情。
视线再次回到林斐·温莱身上,“对了,你的父亲已经前往虫母神殿,准备迎接十年一届的次级虫母诞生仪式以及虫母的神诞,恐怕不会有空来找你,”火红的瞳孔转动,阿雷斯特的手指点了点林斐的鼻尖,指尖暧昧地从林斐·温莱挺翘的鼻梁滑过。
“想去见他,你恐怕要想想其他办法了。”
林斐的视线从他的指尖转移到他闪动着恶意的眼睛,读懂了其中的暗示,他如果真想去,可以求阿雷斯特,只是需要付出“报酬”,隐隐想起阿雷斯特层出不穷的整人“新点子”,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阿雷斯特虽然混蛋,却不屑于和自己这种人撒谎,而且他大概也真有本事带自己前往虫母神殿,只是中途肯定会被他折磨罢了……
不过是一时的折磨而已,林斐·温莱在心底盘算,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虫星。
顺从地迎合阿雷斯特的手,用脸颊蹭了蹭阿雷斯特的手背,他一双眼睛水润润地看向阿雷斯特,“我想,您会有办法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