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器官都逐渐改变,在林斐的肉窍里膨胀、硬质化,长出倒刺与刚毛。

林斐被插得惨叫一声,肉窍里全是敏感点,被龟头填充满时,快感如滔天洪水,混杂着被撕裂撑开的痛楚,让人恨不得即刻死去。

深埋于体内的阴茎逐渐发生变化,林斐害怕得觳觫,连叫喊都要叫不出来。

雄虫在这时发了狠力,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林斐做得肠穿肚烂,毛茸茸的脑袋则趴伏在林斐的胸口,如口欲期未得到满足的孽子,又急又凶地吮吸林斐的乳头,间或用牙齿叼住肿胀的小奶头,威胁似的用犬牙磨蹭轻咬。

咬了奶头不够,又舍不得亲吻,还要时不时去啃林斐的嘴巴,凶得恨不得把林斐全身舔咬一遍。

林斐哪里都不得闲,被操得几近崩溃。

雄虫还嫌不满,只把龟头送进肉窍里还不够,胯下用力,像是准备将粗长的阴茎也整个肏进去。

“不行,要坏了……”林斐的嗓子叫得干哑不成声。

雄虫自然不会轻易停下动作,手掌握住林斐的腰,腰部用力,一寸寸将性器塞进林斐的屁股。

林斐歪着脑袋,嫣红的嘴唇不断溢出呻吟,雄虫立刻附上来,痴狂得去亲林斐脸蛋、嘴巴。

林斐的脸色慢慢变苍白,身子一抽一抽地抖,像是高潮后的抽搐,因此,雄虫只是按住林斐,安抚似得吻去林斐脸上挂的碎泪珠。

“好痛,”林斐倏得弓起身子,手握成拳,用力去按心口。

如同有一双手探进胸腔,狠狠捏住心脏,在胸口搅动,林斐白着脸蜷缩起身子。

雄虫歪了歪头,口器发出虫类的嘶鸣声,他探身下去,强硬得掰开林斐捂着胸口的手,能在夜里视物的复眼,这才开始认真打量林斐心口上的疤痕。

那是一道浅粉色的疤痕,横贯了整个心口。

塞梅尔的银色箭矢,被誉为“死神之箭”,从无失手,一击致命。

由于维德等人的阻拦,林斐虽然受了这一箭,却幸运地没有死去,还接受了虫族目前最高水平的医疗救治,但是即使是如此先进的医疗手段,也无法轻易将塞梅尔的一箭之伤治好。

表面上,那只是一道颜色怪异的疤痕,可只有林斐知道,每个深夜,胸口发冷作痛的感觉。

刚刚从生死线上救回的心脏无法承受激烈的性爱,以剧痛

向主人抗议。

林斐额头上沁出大颗大颗冷汗,因为性爱而红扑扑的脸蛋在瞬息之间变得铁青。

吮吸奶头的时候,视力惊人的雄虫自然注意到了这道伤疤,只是力量强大的雄虫自然不会想到,这样一道小伤疤,会给林斐带来这样的痛楚。

到了现在,雄虫口器中不断发出略有些焦躁的声音,复眼一缩一缩,似乎是束手无策,只能用还残留着一点拟人态的手掌,学着林斐的样子,去捂住林斐的胸膛。

嘴唇贴上林斐薄薄的晕红的眼皮,他像是安慰似的,轻柔地蹭林斐的脸蛋。

从性爱开始就始终紧闭的眼睛,此刻眼睫轻颤,阖紧的眼睑中沁出一点晶莹,林斐慢慢抱住“维德”的肩膀,眼睛缓缓睁开:

“没……没事的,我缓一缓……”他顿了一下,口中急促地喘了两下,继续说:“缓一下,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