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甚至还在客人出门前礼貌地要求出示随身携带的拍摄设备,以确保没有照片或视频外泄。
孙家平显然心情并不明朗,他满面怒然地看着扶着孙俏重新走回来的严怀山,看了两眼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儿,愤怒地质问:“怀山,这是怎么回事?”
严怀山看着他,语气听不出情绪:“叔叔很抱歉,是我们家的一些私事。”
孙家平一把从他身后拽过女儿,交到身后担忧的妻子手中,指着严怀山鼻尖:“等你们把事情处理完,必须给我们孙家和悄悄一个交代!来了这么多人,把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严怀山低着脸没有说话,任由他发泄怒火。
等孙家平气得一甩手带着家人走远,严怀山才缓缓走向严左行一直坐着的地方,在他面前停下脚步,低声叫道:“爸爸。”
严左行抬起头,视线里透着股前所未有的锐利与阴狠,他几乎立刻就给出肯定的答案:“是老三干的,即便不是他做的,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严怀山似乎有意为弟弟辩解,他微皱了下长眉,罕见地以俯视的姿态同父亲对视:“在溪没有理由这么做。”
严左行冷冷“哼”了一声,放在桌上的手敲了敲桌面,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先不管老三的事情。”
说完,他眯起眼睛看了下严怀山,继而问:“孙家平说什么?”
“孙叔叔让我们把事情解决了再和他协商婚礼是否还要继续。”严怀山如实回答。
严左行把视线收回去,冷着脸静静思索片刻,而后问:“你怎么想?”
“我个人认为,这件事后短期内不宜再举办婚礼,孙家平会拿到我们太多把柄。”严怀山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