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山在床边坐下,单手撑在严在溪眼前,另一只手掐转过他陷入床单的脸颊。严怀山微微动了下颌,手指挑起严在溪的下巴,俯身和他接吻。
这个吻很深,不如严怀山性格看上去那样冷漠。
湿滑而有力的舌尖剐蹭着舔过严在溪并不平滑的上颚,电流酥麻着蹿入喉头,他有一种会被舔到喉头的错觉。严在溪害怕地抵着舌头想要把他推出去,被狡猾地勾缠上来,嘴角牵出闪动的唾液。
严怀山的皮肤很凉,气息却滚烫。
他像是一块由内烧起的冰,正在逐渐融化,之后便是崩溃般的覆灭。
严在溪要喘不上气了,他用被绑在胸前的手使劲去推严怀山的胸膛。
“啧。”
嘴唇分开的时候,发出刺耳的水声。
严怀山的唇轻贴着严在溪尚未合拢,竭力喘息的嘴唇上,两人抵着额头。
严怀山发浅又长的睫毛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扫在严在溪半耷着的眼皮上,像临近傍晚时的夕阳,微弱地闪动在深沉的海面上。
“哥……”严在溪被咬着胀痛的唇瓣,他被震动棒撑开的肠壁敏感得收缩,在又一次射出浅到透明的稀少精液时,发出破碎的声响。
严怀山看着他的眼睛,严在溪没有定焦的瞳孔好像在看他,也好像没有。
严在溪含含混混地抽泣:“哥,放了我吧……”
严怀山不回答,他松开抓在严在溪脸上的手,覆身压在他身上,动作粗暴地抽出陷在后穴的黑色震动棒。
“啊”
严在溪高高后仰了下脖颈,无法抑制地深吸了口气,肋骨有些明显地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