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撸动起来。
严在溪抿着嘴唇,时而耸动喉结发出短促的低喘。严怀山拉开裤链,弹出粗大涨红的阴茎,送进他腿缝间,在稍潮的肉缝间蹭,一下又一下。
其实严在溪幻想过很多次这样的时刻,做过很多次有关哥哥与他的春梦。
他想过被严怀山操,也梦到过把阴茎送入兄长的身体。
但从没有一次,严在溪会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下,他与哥哥真正地肌肤相贴。
从来没有。
严在溪眼角滑出来一滴泪,闭上眼睛,哆哆嗦嗦地求他:“哥……我不能……不能怀孕……我是男人……我不想……”
严怀山吻了吻他的后颈,单手抓住手铐间的短链,捆住严在溪两条细瘦的手腕,高高抬起压上墙面。
严在溪被迫使着贴上墙壁,无法挣脱地后挺。严怀山的目光落在他后腰因为弯曲而凹陷的腰窝,浑圆又皙白的臀肉因恐惧与冷空气蹿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严怀山喉结稍一滑动,握在他腰侧的手指微微收紧,小臂上浮现明显的青筋。
松了的手掐住严在溪瘦削的腰身,用力撞进去。
“啊!哥!”
严在溪惊跳了一下,被穴口里陌生的胀痛感弄得头皮发麻。
他甚至是安静了一秒,迟缓地眨动眼皮。
严怀山的手贴着严在溪薄薄的小腹,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与皮肉的起伏。
肉茎深埋在穴内,严怀山突然笑了一声,很低,全都落进严在溪耳中。
严怀山拖着他的胯骨,往下狠狠一按,更用力地凿进去,好像要径直捅穿严在溪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