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身上唯一的污点。
赵钱钱定定地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沉默着从黑布里取出带来的牌位,放在严在溪手上,难得温柔地笑:“她叫闫敏,我们的事情被家里发现,跳楼走的。”
严在溪慢慢和她对视,呼吸沉重。
赵钱钱极快地眨眼:“你看,每个人都有秘密。”
下午五点三十七分。
赵钱钱依靠在严在溪肩膀上,两人注视着波涛汹涌的海面。
天要黑了,海水一片沉蓝。
沙滩上的人渐渐多起来,不远处传来嬉戏的喧闹,还有小吃摊食物的飘香。
“钱姐,”严在溪轻轻叫她,说:“我饿了。”
赵钱钱直起身拍他:“干嘛?使唤我给你买吃的啊?”
严在溪嘿嘿一笑:“我身上没钱,马上就去机场了,你最后请我吃个饭呗。”
赵钱钱提着裙摆起身,不情愿地说:“服了你了,你要吃什么?新娘亲自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