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严在溪没有喝酒才让他登记了信息,用严在溪留的电话联系了赵钱钱让她过来接人。
赵钱钱伸手来拉严在溪,发现他身上很冰,看他神情不大对,犹豫了两秒在严在溪身边坐下。
严在溪痛苦地用手揉了下脸,遮住眼睛,沙哑地说:“我没事,钱姐,我不知道要留谁的电话,麻烦你了。”
上午十一点二十八分。
赵钱钱带着严在溪从医院出来,看着他裹了纱布的脚,叉腰叹气:“我有种带儿子的错觉。”
她特意补充:“还是那种叛逆的不孝子!”
严在溪苦笑了一下,又同她道歉。
“好了,打起精神来,”赵钱钱问:“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
严在溪摇头:“我也不知道。”
赵钱钱不放心他一个待着,眨了下眼睛,说:“不然给你安排咱们闭店前最后一个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