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嘴巴:“要是这种发生在亲人之间呢?”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赵钱钱迷糊着问:“亲人?”
严在溪想了想,模糊了严怀山的身份,答:“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
“小严,你在哪里?”赵钱钱忽然冷静地问。
严在溪没反应过来,老实地回答:“还在我家,准备出发去拍照地,怎么了?”
“没事儿,你待着别动,”赵钱钱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我现在就报警抓你。”
严在溪无奈地笑:“钱姐,你别开玩笑了。”
赵钱钱实在无语,翻着白眼骂他:“你他妈也知道开玩笑,一大早叫醒我让我听国际笑话呢,你看看几点了,还不赶紧去上工?”
严在溪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眼时间,被他磨蹭得已经七点过半,他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往记下的地址赶去。
地址在城西某栋老式居民区的顶楼,房子面积不大,但四面通透,阳光澄亮。
严在溪到的时候女方正坐在镜子前化妆,男方则是紧张地在两天婚前同居的小屋里来回踱步。
他搓了下手,递了根烟给严在溪,严在溪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点,把烟别在耳后。
准新娘娇嗔瞪了准新郎一眼,一边涂着口红,一边骂道:“抽!抽成短命鬼,我可不给你守寡。”
“呸呸呸!”男人认真地往地上啐了三下,自觉理亏,讪笑着走过来拦住她的肩膀:“这不是见人家辛苦一趟,我都戒了好一段时间了,你没发现最近我都不讨烟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