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并告诫女佣不要再和小少爷说话。

严怀山的卧房在四楼,整栋庄园仅次于严左行房间的高度,和严在溪住的地方隔得异常远。

这里很大,只要有心避让,他们可以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一面。

片晌,木门被人有节奏地叩敲两下。

管家拿着半包已经拆封的饼干走进来,放在严怀山面前的桌上,微垂下脸,恭敬道:“大少爷,这是从她房里找到的。”

严怀山颔首,目光仍旧放在摊开的书页上。管家请辞离开。

等半本书被看完,金制书签被工整合放进去。

他起身把书放回原位,走回书桌前垂视着放在桌上的饼干。

黄油的气味浓郁,很快便散在空气中。

闻起来甜得发腻,让严怀山眉头轻轻蹙起。

他重新在桌前坐下,像十九岁的严怀山被父亲关了三天禁闭时,在感恩节那天坐在窗下的木凳上。

严左行因何震怒,他其实已经记不清了,只能从隐约零星的记忆中挖掘到一声急促的、轻微的叩门声。

笃笃!笃笃!笃笃!

“哥哥!哥哥!你在不在里面呀?”严在溪在变声期,不算好听的声音像只聒噪的鸭子,嘎嘎穿门而入,打破一室宁静。

严怀山本来不想理他,但严在溪仿佛一条不懂得放弃的小狗,孜孜不倦地拍着紧锁的门。

他走过去,隔着门板出声:“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