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都倒在Alpha的臂弯里放空,不知道在思考还是发呆。
路行展以为他在顾虑自己的身体,想要安慰他:“就那么几天,再加上抑制贴,不会有问题。就算真有了什么也是我的事,代价我来承担”
“当然是你自己的事。”唐都打断他。
omega耸耸鼻尖,揪住丈夫的一点点衣角,把脸蛋挨近一点凑过去贴着他讲话:“但是、就是,你们Alpha易感期会咬人的呀,有那么那么凶,好疼呢!”
他和江渡一起度过易感期过,不过标记过他的Alpha易感期时溢出的信息素会诱导omega发情,那种状态下人不是清醒的,快感会麻痹痛觉。
尽管这样,结束后唐都也会吹吹自己身上见血的牙印,含着眼泪梆梆地打江渡很多很多下。
路行展甚至没有让他发情的能力,那嘟嘟肯定会被咬坏的呀,这怎么行呢?
路行展无话可说。
他不像江渡那样能用信息素带给omega极致的??性???爱??体验,这对一个丈夫来说简直是性功能萎缩一样的羞辱,他再也无法开口对他的妻子提出要求。
唐都看他垂眸不说话,突然抬起脑袋贴着他的额头,舔舔嘴巴然后说:“如果你很想很想的话,嗯,我昨天和宝宝看动物节目,看到有一个东西,是给狗狗用的,一个小笼子,戴上就没办法咬人了,叫,叫……”
“止咬器?”路行展反应过来了,他神情微妙,“你想看我戴那个?”
唐都又躺回到他的臂弯里去了。
什么叫他想嘛,嘟嘟只是怕疼而已呀,又不是他要过易感期,明明应该是Alpha求着他帮忙才对!
他抬着脖子“哼”了小小一声:“我没有想呀,我只是跟你说一下,我又没有想陪你过易感期的。我要陪我的噗噗,还要打星星块,我忙的很呢!”
路行展笑了,他笑出很小的气声,但唐都听见了,omega愤愤地瞪他。
一只在他怀里炸毛的傲娇小猫。
路行展低头去蹭他的鼻尖,Alpha闭着眼,黑色的睫毛垂覆下来,冷峻的脸也写出了温柔的篇章。
他说:“想看我戴也没什么不可以。我是你丈夫,你想怎么摆弄我都可以,这是你的权利。”
摆弄我,一个Alpha在这种被动的语境中代入自己似乎有些滑稽,可是他竟然从中得到一种让人安心的快感。
在这样宁和而动容的心绪中,他听到唐都的声音,充斥着诡异的兴奋:“怎么都可以?那我要看你穿裙子!遮不住?奶???子???和屁股的那种!”
路行展:“……这个以后再说。”
蹭桌角/用蛋蛋够奶油
噗噗显然随了他那个爱偷懒讨厌学习和干活的小妈妈,跟着江渡半玩半学地练了一会儿就直打哈欠,然后把手里抓着的颜色块块一扔,哼哼唧唧地开始闹觉。
江渡于是把犯困时变得很黏人的崽子抱起来,拿自己的臂弯当摇篮晃一晃地哄他。
这双手干过无数沾血的烂事,如今用宽阔的掌心兜着孩子软绵绵的身体轻拍着哄他入睡。
小孩子睡觉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嘬嘬小嘴巴,像在梦里喝奶一样。
遗传自妈妈的纤长睫毛,圆圆的苹果脸蛋,嘴巴嘟起来的样子都那么像。
他睡得安稳宁和,江渡垂着眼睛注意怀里的小小生命,怎么也看不够。
江渡小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在谁的怀里安然入梦过,直到他长到能记事的年纪,也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用耐心温柔的姿态哄一哄他。
但他的孩子有,这个孩子什么都会有。
他年少时缺失的一切,都会以最圆满的样子弥补在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