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丈夫胯下慢慢起立,竖成了硬挺的一根,直直地冲着他。

唐都……唐都更生气了!

他就觉得这根臭??鸡???巴??在嘲笑他:虽然你马上就要打我了,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我还要变得硬硬的来欺负你呢!而且对别人都不这样,就只欺负你一个!

这回是真的眼睑都气红了,唐都的巴掌没有打下去,手握成拳颤抖流泪:“呜……你混蛋!”

路行展手足无措,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但他实在是害怕,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万一唐都等会干脆让他被江渡干一发……简直想想就生不如死。

他不顾满身红肿的鞭痕把唐都兜进怀里:“怎么了,为什么哭?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他本来想着,今天是唐都的生日,就算不能得到他的原谅,好歹能让他高兴,能笑一笑也是好的。

这样也搞砸了。他颓败地垂下头,鼻尖埋在omega柔软的卷发里蹭一蹭,无力道:“我应该怎么做?”

他几乎感到无地自容,即使被情敌用自己的皮带教训羞辱时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绪。

对于唐都,他已经是个失去腺体机能的无能丈夫了,供给不了安抚信息素,也接收不了妻子的信息素,和半个阳痿也没有分别,而在此之外的其他方面,他也什么都没有做好。

他重复了一遍:“我应该做些什么?”

唐都抬眼看他,眼周红红的,睫毛粘连在一起,鼻尖也粉粉的一团。

他每次一落泪就像被雨水打湿的一团柔嫩小花,恨不得把他的小花瓣缩回去变成能抱住自己的花苞苞似的。

路行展给这朵小花擦去花瓣上剔透的露水,听见他说:“那我应该做什么呢?我应该给你操吗?应该让你舒服吗?你的??鸡???巴??在给我下命令呢,告诉我应该伺候它了,你没有听见吗?”

路行展愣了愣,看着他的眼泪,好像明白了他为什么难过了。

他握着唐都的手再次来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你再试一次。”

唐都已经对这个东西失去兴趣了。但路行展很坚持地握着他的手,亲一亲他的鼻尖,叫他试一试。

唐都于是点动指尖,项圈立刻释放电流,他面前的丈夫合上眼闷哼,睫毛颤抖,喉结带着汗水滚动。

再睁开眼时,他让唐都看他的腿间。

那根肉物已经软垂下去。

唐都湿漉漉的眼睛睁大了:“咦?”

他抬头看看丈夫,又低头看看那根东西。

路行展是在告诉他,颈环释放的电流足够大,并不像他隐忍后看起来那么不痛不痒,起码足够击打中用疼痛毁灭他勃起的????性??欲???。

路行展在疼痛的余韵中轻吻他,柔软丰润的唇瓣被他含在唇舌间细细疼爱,声音从挤挨的唇间溢出来:“你现在也可以命令它了,你命令它不准舒服,好不好?”

唐都把自己操控电流开关的那只手捧在掌心,愣愣地看一看,再抬眼,丈夫垂着柔和的眸光把他映在眼瞳里。

他终于破涕为笑,张开胳膊圈住丈夫的脖子,亲亲眼皮亲亲鼻子,最后回吻Alpha的唇瓣:“好哦。嘟嘟生日特别开心,谢谢老公送我礼物!”

时针终于稳稳落在十二的位置,这一天完美落幕,落点是年轻夫妻甜蜜的拥吻。

头顶的挂灯恰到好处为他们铺洒出中心圈的暖光。

而圈外稍暗的地方,江渡握着一条已经失去用处的皮带,沉默到仿佛失去了呼吸。

他用指腹摩挲着真皮的皮带,在寂静中思索。

他也是唐都用来驯服路行展的一条皮带。

狗用止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