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好像没死,就是昏过去,叫不醒了,你们要不要先给他叫个医生……”
明芝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看到这两人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她也只能强作镇定。
“还有个事,我得告诉你们……”
“速度说。”红酒男已经很不耐烦了。
明芝咽了咽口水,“你们先冷静听完……就是,昨天没能拍下视频,他醒过来后,就开始发疯,把相机里的卡都拆下丢了,还说什么这京市就没人敢算计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他父母好像在京市是当官的……”
割喉男一脸疑惑,“我没查出他父母啊,他不是孤儿吗?”
明芝好心补充,“可能是官太大,你们查不到呢……”
两人背过身对视,一个无语,一个心虚。
“……”
“……咋办?”
“叫宁哥来吧,他脑子比较灵活……”
明芝不知道两人嘀咕了些什么,跪在地上,攥着衣角,浑身冰冷,连身上的丝绸都暖不热。
她不敢确定这一步走得对不对,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如果应慈真是个没有身份背景的,这两人下手绝对不会有所顾忌。
她在赌这两人胆子还没大到在京市杀官员的后代。
明芝跪坐在地上,看着两人在门口来回踱步,想起身时,又被人用目光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