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玉脸上的笑让明芝很不爽,她侧开头,不愿意跟他产生任何交流。
他的指腹在明芝穴口胡乱碾压挤弄,直到他找到入口。
“啊,找到了呢。”
“好紧。”
“你这里,好软好热,它在吸我的手指。”
明芝感受到徐青玉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弄,当即大骂:“徐青玉……你个死变态……哈啊,你不得好死!”
在明芝无力地叫骂声中,徐青玉掰开了她的两辦阴唇,看到她翕张的红润小口。他拿出玻璃瓶,打开木塞,将瓶口对准里面,一点点推进了明芝的穴肉里。
明芝察觉到异物入体,她瞪大了眼睛,还未反应,就被徐青玉从沙发上横抱起来。枽瞒生長?q?七9氿二??⒉0一玖哽新
卧室里。
徐珩安倒在床上,乌黑长发如同无数条黑蛇,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他紧抿着唇,整个人气压很低,凌乱的长发挡住了他愤怒猩红的眼睛。
他看见明芝抗拒着高潮的样子,腿间的性器就愈发胀痛。
徐青玉这个疯子,他一定要弄死他,最好是折磨至死,痛苦到不成人形。
直到徐青玉抱着明芝进来,徐珩安才闭上眼,将所有情绪压了下去。
明芝被丢在床上,赤裸着下半身,倒在了徐珩安面前。她屈着双腿坐起身,挣扎着要下床,却被徐青玉从背后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她不想这样出现在徐珩安面前。
徐青玉坐在床边,揽着她的腰,将她上半身抱在怀里,伸出一只手,压开了她的腿,让她的腿心暴露在了徐珩安面前。
徐珩安看见了,她被吮吸过后的花穴,泛着可怜的红,敞开的样子,像晨露沾湿的月季,还有露水从花心溢出。目光再移到她的脸上,刚哭过的眼睫上还有未干的泪水,神态可怜委屈,不肯和他对视。
明芝听到徐青玉在她耳边说:“那瓶药在你里面,不及时取出来,到时候,你怕是找十个男人,都解决不了问题。”
她为什么要找男人,不应该去找医生吗?但问题是,她现在根本走不了啊,她开始害怕自己药性发作,化身为狼,把徐珩安狠狠糟蹋完后,迎来的是手铐和铁窗泪。
明芝只能示弱,带着哭腔乞求,“徐青玉,你放了我行吗?”
徐青玉转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倒在床上,陷入药性的徐珩安。
“我不过是想成全你们啊,看着你们彼此有意,却还在试探,我作为长辈真是着急呢。去吧,快帮帮我的好堂弟,说不定,在药效发作前,能把你体内的东西拿出来。”
明芝几番犹豫,她往下扯了扯上衣,才挪着膝盖跪行到徐珩安身前。
她没有力气,只能伏在他身侧询问:“徐珩安,你还好吗?”
徐珩安双手被捆在身后,脚踝也被绳子捆住,整个人半趴在床上,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喘息间都是潮热的呼吸。这点药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但身体上的折磨,无法忽视。
明芝托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扶起来,费力好一会,还是徐珩安自己坐了起来。
他岔开腿,跪坐在床上,衬衫下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明芝看见了他额角和脖侧跳动的青筋,还有隐隐沁出的汗,以及,他黑色西装裤下的勃起。
“唔……”
徐珩安脸上突然浮现痛苦的神情,身体摇摇欲坠,明芝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关切的话还没问出口,他额头就抵在了她肩膀上,整个人躬着背,止不住颤抖着。
男人额头压在明芝的肩膀上,两人就这样面对面跪坐着,直到,明芝感觉到肩膀被液体浸湿。
明芝抚着他的肩问,“你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